“可是……”
“放心，预付款我们不会收回，算是你这次帮忙的报酬。”
说这种大方话，敢情那钱不是你出的！
张玄觉得他跟这种极度自我的人没法沟通，转头看裴玲，这个家里就裴玲还比较正常，说到底她才是自己的雇主，没她发话，他怎么都不会离开的。
张玄低估了裴炎在裴家的影响力，裴玲踌躇了半天，才抱歉地对他说：“不好意思，张先生，麻烦你跑这一趟。”
这意思就是说他可以卷铺盖卷回家了。
张玄气得没了话，他走没关系，但问题没解决，裴少言依旧有危险，那个古怪的灵影又来路不明，这样放任下去，对裴少言绝对不是件好事。
不过看看一大家子人的表情，他是留不下来了，张玄告辞离开，经过裴少言身旁时，听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。
算了，这次也不算白走一趟，那笔预付款够的上好几个案子加起来的总和了，他也不赔，张玄悻悻地出了裴家，开车往回走，半路肚子叫起来，这才想起自己连早饭都没吃，他把车拐进路旁的便利店，买了个热狗，在停车场把早餐解决掉后，给葡萄酸留了言，让他去没人地方给自己回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