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长歌一脸严肃的说道：“借与不借，皆看院长。不管如何，上次我欠了院长的人情，以后肯定会找机会归还。”
“尊者稍作片刻，容老朽与师弟商量一下。”
陈行天不能轻易做下决定。
违背一次门规，陈行天可以斩了因果。可要是第二次对外动用神机珠的道法，历届天机子都没有尝试过，不知会引发什么后果。
根据天机院的古籍记载，一旦神机珠多次显露于世，天机院沾染了红尘因果，可能会引来天大的麻烦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许长歌点头答应了。
陈行天即刻赶往了师弟的住所，此事重大，必须得询问一下师弟的意见。他的师弟，名为道灵空，道号——神算子。
某些方面，就算是天机子也比不上神算子。
多年前，道灵空强行窥探许长歌身上承载着的无上因果，看到了一座高山，山顶上站着一个人，山脚下则有一位穿着红裙的女子。同时，岁月的长河中，立着一块仙道古碑。
因为那一次的窥探，道灵空的身子骨一下子垮了，落下了不少的道伤，至今伤势未能痊愈。
“师弟，事情的经过大致如此，你怎么看？”
陈行天说明了情况。
道灵空以前看起来很年轻，因为道伤而显得十分苍老，头发白了大半，脸上有了皱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