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如此,人家对我的评价还是比你高哟!”苦沙弥说。
“哈哈,多自信的家伙啊!否则,被师生戏称为‘萨呗吉·涕’后,怎么能这么无耻地去上课呢?虽然我认为自己和你一样固执,但是我还没有像你一样无耻,真的佩服你。”
“那些学生、老师说几句风凉话又何足道哉?古今独步的评论家圣佩韦 在巴黎大学开课时评价也不高,据说为了防备学生的攻击,他外出时必定在袖子里藏一把匕首防身。布吕纳介在巴黎大学攻击左拉的小说时……”
“但你跟大学教授无关!一个教英语的老师最多应该参考世界上著名的作家,就像想要猎杀鲸鱼的猫,会被大家嘲笑的。”
“闭嘴!我们两个都是学者。”
“嘿,然而,在走路时,把剑藏在袖子里是非常危险的。至少我们还是不要模仿,如果教授袖子里有把剑,那么教英语的高中老师也应该带把刀。毕竟,拿刀去买玩具气枪也很别致,对吧?铃木兄。 ”
铃木听到迷亭的提问,终于觉得这个话题已经远离了“金田事件”。松了一口气说:
“你还是那么天真无忧无虑,十年前跟你道别后,我们又见面了,仿佛从一条狭窄的小巷走进了辽阔的荒野,当我和同事交谈时,一点也不能放松,不管说什么,都要小心。在公司我既担心又紧张。真是太惨了!还是自由说话比较好,在学生时代自由地和同学们交谈,别提有多舒畅了,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,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,所以要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