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芙如过去的许多年一样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，冷静、冷静……
她咬着后槽牙，不屑的看着沈暮。
“你以为录像就能扳倒我了？录下来又怎么样？你敢公开吗？到时候引得舒家大乱，集团股价下跌，你就是罪魁祸首！”
沈暮微微挑眉：“我为什么要公开？”
沈芙一愣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沈暮笑了：“公开有什么意思？除了能让全世界的人看清你的嘴脸，对你吐两口口水还有什么用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惩罚而已。”
沈芙的心里腾起不详的预感。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沈暮微微勾唇：“让我来帮你复习一下你刚才都承认了些什么，买凶杀了周峰，对我爸下药，对我哥下毒，绑架舒嫣，伤害我和霍云骁，以及最重要的二十几年前哄骗我妈成为脑源计划的实验对象。”
她抬眼看着沈芙，问：“你做的孽，我有漏掉什么吗？”
沈芙的身子抖了抖，她清晰的看到了沈暮眼中的冷意。
这个杀气腾腾的死丫头，绝对不是只念叨这些往事而已，她一定还有别的打算。
沈芙咬着牙，大脑飞速的旋转，可她一时真的想不出来，沈暮到底还能拿这个录像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