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不过还没成熟。”涂笙无奈叹气。
乔曌接着问道：“如果成熟以后会有什么效果？”
涂笙没有回答，只是看着乔曌，脑中突然涌现出一个想法。
前世，这位女帝以普通人的身份登临九州，都能率领人族在妖族和末日的双重灾难下硬抗数年！
如果将这九火紫脉果给她……
那给人族带来的效益，是不是远大于自己吞下这九火紫脉果？
这想法一闪而逝！
在末日里生活了十年，涂笙深知这种想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。
自己就算是拥有未来十年的记忆，这十年能过得很好。
可十年之后呢？
若人族大胜，自己当然能成为功臣。
可人类若败，那他是不是会再次成为人牲，被送上妖兽餐桌？
他是想救世，可并不是建立在牺牲自己利益的前提下！
“妖兽吞下去会实力大涨。”
涂笙转头看向乔曌：“人类吞下去会怎么样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就把这玩意儿毁了！”
铁山就在一旁警戒，直接开口：“这种东西留着，怕不是个祸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