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士兵啧啧称奇,裴将军挠挠耳朵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这两人,一个病重被绑反杀敌军顺带活捉昔日可汗,一个扫荡境外肃清内鬼,让北境官场至今腥风血雨。
结果两人都完好如初地回来了,却哭得起劲,好像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。
他掰掰手指头,连分别半个月都不到,真有这么想念吗?
肩膀被拍了拍,科尔云冷静地捂着手臂:“金疮药有吗?”
楚斐然听见声音,这才想起方才她替自己挡了一刀,连忙道谢。
她介绍了科尔云的身份,才教杜孤庭舍得从她身上挪开目光,多看科尔云一眼:“原来是你。”
科尔云垂眼缄默,不自觉地站得笔直,比淬神营中那些将士还要紧张。
楚斐然颇觉稀奇:“夫君,你这是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?她被我俘虏的时候,都从没这么紧张恭敬过!”
杜孤庭倒没什么感觉,他被人敬重惯了,只是瞥科尔云一眼,便移开目光。
楚斐然嘱咐道:“裴大将军,劳烦你替她上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