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老学识渊博,能入阁老门下之绪荣幸备至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周敬虔上下打量着面前年轻人,越看越觉得他神情之间像极了当年的太子谢昭,他道:“既入了我的门下,担了师徒之名,我必然要照拂与你。”
“这个是西北地区今年的空缺。”
“若是觉得那个职位适合,不拘官位,直接跟我说就行。”
一个帖子推到林之绪跟前,打开扫视几眼,全都是西北地区官职清闲,且油水颇多的官位。
林之绪看了一眼周敬虔,再结合他头部受伤昏迷时听见的话,顿时就把这位老者的心思猜得通透。
“老师,您这是不想让我在京中留任?”
“你会试成绩颇佳,没准还会是大宴朝有史以来第一个六元。”提起林之绪的才学,周敬虔言语带着自豪,“让若你没有中状元,没成为大宴的第一个的六元,按你的会试成绩,留在京城也就只能留在翰林苑,最多也就是个九品编修,并没有外放任官手中有实权来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