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徽拂须笑道:“竹杖芒鞋,又有我这老伙计和小台相伴,一路游山玩水,吃喝不愁,不经意间便已到了石阳。先前倒也想先送一封书信过来,可走起来不知日月,又想趁机巡山访友,便也作罢了。”
“先生还是自在!”刘启由衷说道,“我便是再活一世,也不会有先生这般心境。”
“自在,换个方式说便是不负责任呐。”司马徽呵呵笑道。
这话刘启一般赞同。
能有这般心境的人,责任这两个字一般都早早的先安顿好了。
命人将小毛驴牵到马厩喂养,刘启亲自将司马徽带进了衙署。
同时命人准备酒宴,为司马徽接风洗尘。
在阳光充足,刘启颇为钟情的东厢分宾坐定,刘启笑呵呵问道:“德操先生该不会过来游玩几日便又要离开吧?”
王圭被他给弄了个半死,江夏如今还缺一位郡丞。
让司马徽上去,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。
届时不但能令江夏士族俯首,曹操也肯定不会有一丁半点的意见。
“得闻公子终于得逞所愿,从水贼之身摇身成了高居这黄堂之上的江夏太守,徽喜不自胜,愿以这残躯,为社稷做一些事情。不知府君能否给个一官半职,让我一展所学?”司马徽拱手笑道。
“德操先生,你这不是捧杀我嘛,我可求之不得啊!我刚刚正想着该怎么样才能把先生挽留下来,做江夏的郡丞。先生这一句,简直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。”刘启一把将司马徽拱起来的手压了下去,笑容真诚中透着一丝贱意,来的是真是时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