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,够了,完全足够了!
我真想在他深情地进行背诵的过程中,尽快找到一个十分恰当而完美的豁口,非常正式地打断他的表演行为,然后无论采取哪种比较直接的说话的方式都行,好赶紧告诉他,我已然明白他的意思了,真的不用他老人家再劳心费力地背诵了。
他投之以精彩的朗诵,我报之以甜美的微笑。
“什么感受?”他爽快地问道,这个必须的程序和步骤。
“说实话?”我问,比他更加耿直。
“你说呢?”他反问。
“嗯,我感觉,有点瘆得慌,呵呵。”我不禁“格格”,就知道这句明显含有歧义的话一定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你是指我的背诵吗?”他执着地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我轻快地说道,好像在跳语言的华尔兹。
“那么——”我引导着问,脸上写满了赤诚的期待。
“啊,其实也没什么,真的,”我断断续续地说着,一边说一边在快速地想着自己的话是否合适,说得到底够不够准确和清晰,又会不会引起他的误会,“我只是感觉,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比较朦胧和模糊的感觉,我认为简?爱小姐说的那段很有名的话,多多少少都有点话剧的意味,听着有点像演戏,也就是说,要是换成我的话,我肯定是不会那样说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