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寿的脑海中,幻想出一幅画面。他的士兵,人手戴着一块手箭表。一手拿着其它武器。
待冲近敌人七八米的距离,他们纷纷按下凸钉。
成片的敌人,如被削西瓜似的倒下。不说多的,一人至少能干掉两个,后面的又顶上。
前方的基本上不用退后,装上袖箭,又开干。
最多只要四五排,就能达到滔滔江水、绵绵不绝。
“此物你们有没有把握能做出来?”
马尝很老实:“没做过,要做就得拆开手箭。就算拆开,怕也做不出来。听父亲说,此物里面全是铁制,里面的东西非常精细。就算朝廷的匠师,也难制作出来。”
马令虎说了句废话:“袖箭倒是我们做的,那东西好做。”
手表零件那么精细的东西,在后世也能轻松制作出来,李寿完全没当回事:
“你们暂时也别研究弩了,回广州后,和我那些匠师,共同研究此物。拆开研究,我不相信照猫画虎都做不出来?每人每月三十两银,东西制作出来后,我为你们请封。”
父子三人激动跪下:“多谢殿下。”